,竟然还想过来抓杨璟,杨璟也是来了火气,暗中抓住一根断口参差的桌腿,说不得要跟这老儿拼了命
正当此时,宋慈再也坐不住,朝齐悬济喝道:“够了”
齐悬济松开拳头,矛头又转向了宋慈,后者却痛心疾首地拍着桌子道:“大哥如此这般都是何苦来哉啊”
“大哥”杨璟听得这称谓,也是心头一紧,感情齐老儿与宋慈还是老相识啊
这厢心思未定,齐悬济已经快步回到宋慈面前,指着宋慈骂了起来。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你可知道老相公为了今天费了多大的力气所有人都指望着你,你又如何能在这桩事上犯浑啊区区一片草药,岂能比得上家国大事,孰轻孰重,你怎地到现在都看不清”
齐悬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说着眼眶都湿了,在宋慈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深深埋下了头,宋慈也是羞愧难当。
“你们都出去吧”宋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摆了摆手,风若尘不敢再说话,走过来将杨璟搀扶了出去。
那名贴身高手和宋伯仁相视一眼,也随之走了出来,房间里头也便只剩下齐悬济和宋慈二人。
杨璟被风若尘搀着,心里满是疑惑,倒也忘了迸裂开来的伤口,任由风若尘搀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