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以貌取人的年纪,没有深入接触和了解之前,他也不会再给别人轻易下定论。
他与杨璟盘膝坐在驿馆的迎宾堂上,正对着驿馆的院子,也并没有点亮灯火,任由寒冷的夜风从门缝里不断钻进来,吹得他们的脸都湿润润的。
得益于宗云的讲解,杨璟也终于领悟到三式大摧碑的精髓所在,这功夫看似简单,却需要磅礴的内力作为支撑,招式也并非表面上那么轻描淡写,虚虚实实,才能让敌人无从接招,更重要的是积累一种气势,所以即便清楚了门径,也需要很长时间的跋涉,才能真正登堂入室。
杨璟便也就暂时放下了对武学的追究,微微闭起眼睛来,运转内功来御寒蓄力。
此时宗云却开口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魏潜就是那个内应他可是差点被苟凉生杀了啊”
没错,宗云已经知道,杨璟身边的弟兄们也全都知道,魏潜就是那个内应,但除了杨璟,怕是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是内应。
杨璟微微睁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体内淤积的邪气郁气都吐出来,这口气绵长得让人吃惊,隐约有一气三四里的内功造诣了。
听得宗云的提问,杨璟嘿嘿一笑道:“憋了很久了吧早问出来不就完了,愣是憋着,练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