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人,当你见到他的第一眼,你就会觉得他本该是个读书种子,无论他到底是否读过书,这是一种气质。
那男子看了看宁春郁,而后从腰间取出一柄也不知是何材质的小刀,慢慢地刮着木牌上那个写错的别字。
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有个妇人背着一个孩子,想来应该是他的家眷,还有一个老人,一个高大的随从,以及一个同样儒雅的道人。
男子刮掉那个别字之后,又在城门左边的炭盆里头,取来一块炭,重新写好那牌上的字。
做完这一切之后,那男子朝宁春郁拱手为礼,端端正正,一鞠到底。
“先生受苦了。”
宁春郁老泪纵横,抬起头来,含含糊糊地说了句:“这日头究竟还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