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还是十分高涨的。
宁春郁心中有疑惑,不由多看了几眼,但见得小轿里头除了矩州通判赵宗昌之外,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也看得不甚清楚。
到了城外的五里亭之后,队伍便停了下来,宣旨的天使自持身份,自然要摆足了架势,该等还是要等。
小轿里头的通判赵宗昌大人与另外一位,已经下了轿子,就在五里亭里头坐着,随行之人摆上茶具,慢悠悠沏着茶水,想来也知道要等待不短的时间。
无论官员文人亦或是乡里耆老,对这种官老爷做派已经见惯不怪,人又是传旨的天使,等一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些胆大或者自认身份清贵的文士,便跟着一些个本地官员,到亭子周围站着,时不时还能与通判大人说上几句话。
宁春郁并非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高之人,若是年轻时候有缺可补,试问谁不乐意当官,且不说为民做主这等高高在上的话,单说十年寒窗,可不就是为了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么。
只不过在民间教书多年,宁春郁当官的心思也淡了,性子更加的洒脱,一味只是做文章,教书育人,对官场已经没有太大的期许。
若是往常,他绝不会跟着这些人,主动凑到亭子里,可这段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