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了一眼,而后直视着宁春郁道:“本官想问一问夫子,如果夫子能够答上来,本官绝不再提起此事。”
宁春郁眉头一皱,只听得杨璟指着亭外那些文士,有些不屑地问道。
“这里头确实都是名士骚客,也有穷经皓首堪称大儒之人,但这里头,可有人敢像夫子这般,学习土话,教授蛮人可有人能够放下身段去学习土族技艺,研究土家风俗人情可有人真的能够将这些外族人,平等视之,不问出身,只做学问”
杨璟如此一说,非但宁春郁,连赵宗昌都有些惊愕,细思起来,再看看干瘦清矍的宁春郁,赵宗昌似乎更加明白,为何杨璟独独会看上宁春郁了
因为宁春郁和杨璟,还有他赵宗昌,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那便是他们都在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都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胆量和气魄
宁春郁确实回答不了杨璟的问题,因为这是他一直在努力的一件事,甚至他早已将之当成后半生的事业来做,如果不是韦镇仙的叛乱,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致死都愿意教授这些蛮族的孩子,看着他们摇头晃脑地读着书册,写出稚嫩的字迹,有些别扭生涩地给先生行礼,便是他宁春郁最大的成就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因为韦镇仙的反叛,汉人与蛮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