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只是我从未见过这柄刀的样子,从匠师交给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将它藏于鞘中,你可明白是何道理”
对于杨璟的避重就轻,直接转移话题,大贤者显然有些不满,但她曾是宁春郁最为得意的一个异族弟子,她自然也知道勾践的典故。
杨璟之所以提起这柄刀,未尝不是在告诫她,夜郎人并没有占地为王的能力,倒不如卧薪尝胆,隐匿锋芒,徐图发展。
杨璟这样的回答,虽然有些间接和委婉,但作为朝廷的官员,而且还是一方大员,杨璟这样的回答,也算是对夜郎人负责了。
毕竟杨璟眼下乃是西南诸路巡检观察使,权柄很大,而且又有王命旗牌在身,能够直接调动地方军队,镇压地方叛乱。
若非杨璟顾念旧情,又何必如此循循善诱
杨璟见得大贤者沉默不语,知晓她被说动了,也不再多说,松开竹王的马头,那马儿很快便退了两步,摇头晃脑,喷着响鼻,仿佛刚刚卸下来数百斤的负重一般轻松。
“你们先回去吧,本官将繁琐事体都措置停当了,会到你们那里走一遭的,但在此之前,你们不得再擅自离开安置地,这是本官对你们最后的忠告了。”
杨璟如此一说,便磕了磕马腹,竹王那马儿赶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