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文明,抵御外敌的入侵,同样像极了母亲,无私地抚育着子女,当危险来临之际,柔弱的母亲却又变成了强大的盾墙和长城。
正是亲眼见识到这条河流,杨璟才更加意识到,南宋一退再退,可淮水却如何都不能丢,如今淮北早已沦陷,与蒙古人算是划淮而治,如果淮水再丢了,南宋朝廷只能退到长江流域,依靠长江天险来防守,领土疆域将再度缩小一半
安丰军算是淮水岸边的壁垒,可淮水流域很绵长,不可能每一寸河岸都有人守卫,大规模的军队或许无法偷渡过来,但两岸的“走私”活动却很是常见。
公羊徙野似乎早已习惯,渡江之后,便将杨璟带到了颖州以南的一个小镇,名唤淮食,距离淮河北岸并不算太远。
这小镇倒也热闹,可惜已经有些面目全非。
里头行走往来的都是各色人士,有蒙古人,有契丹人,有高丽人,很多色目人都在镇上行色匆匆地走着,街头上到处是窝棚和帐篷之类的东西,乱糟糟一团,没有一点点城市规划可言。
街道上污水横流,炊烟都带着晒干的牛马粪气味,时不时有人在街头斗殴打杀,赌钱摊子和低劣的窑子遍地都是。
杨璟甚至还见到了不少包着头巾的阿拉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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