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忍住,以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嗯。”
心事重重的替弱水行完了针,江寒看了一眼目光呆滞恍若心死的弱水,深吸口气,转身大步走出了门。
走出院落,江寒远远看到了朱言,正站在门口似散步一般。
江寒不由暗道好险,刚才在门外觊觎之人必然是朱言,自己若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举动或者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只怕后果难料。
朱言看到江寒,面色有些不自然,江寒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炼药之时你要偷窥,我行针之时你也来墙角转悠,当真是天生鼠辈心性吗”
“你”朱言早知斗嘴不是江寒的对手,虽然气愤,但还是没有接话。
江寒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径直向着丹房走去。
春猎仅剩半月不到,留给江寒的时间实在紧张,这其中关系的不仅是春猎的胜负,还有春猎结束后主族的反应,江寒必须让自己手上拥有尽可能多的底牌。
针已经行完,他以后再不便随意出入城主府,只能是趁今日将那聚气散给炼制出来。
封闭了丹房,江寒凝神静气,坐到了炉面前。
“聚气散只是二品丹方,效果虽狂暴,但后遗症也是极严重,在特定时候或许可以救命,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