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此刻站在王建民的身后备显不安,他往门外看去,然而却不见司马楚的影子。
场面似乎逐渐不受控制起来,王建民的存在就好像是犯人游行,虽然大家不至于扔臭鸡蛋烂菜叶地轰他,但万一他宣布了什么消息犯了众怒,那么结果就不好收拾了。
因此,安冬趁王建民说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王老师,有什么事等司马教练来了再说吧,你不是专门等司马教练来的吗”
王建民稍稍侧脸,声音毫不压低:“嗯,茶也喝了,坐也坐了,我想了想,其实并不用等司马教练来再说嘛而且你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我可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心里有数。”
王建民话到最后,明显是有意特指,安冬心生不妙,可司马教练还没有回来,眼看已经阻止不了对方。
王建民一笑,再次面向面前的篮球队员们,忽然,他的面色变得很是难看,眼眉低垂,神光中露出了些哀伤,他叹了口长长的气。
大家对王建民的假惺惺司空见惯,口口声声说为了篮球队好却处处针对篮球队,然而此刻的神态转变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如果是平常的时候看到对方这副愁眉苦脸样,大家一定会非常高兴,可此刻,所有人只觉得王建民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