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忙站起来收整好,再次出了门。
萧游在房里踱步了一圈,就看到刘州灰溜溜地回来了。
“先生,不用去了,长兴候回来了……”
萧游脸色一白,刘州就连忙道:“您别担心,他是受了重伤被抬回来的,世子爷请您去给侯爷医治。”
萧游松了口气……那就是说计划还是成功了一些。
他脸色稍霁,问刘州道:“那谋逆之事可有结果了……成了吗?”
刘州摇摇头小声道:“不知道,我看跟着侯爷的侍卫个个都有伤,许是杀出重围的……您还是快去裕德堂看看吧,晚了恐怕世子爷起疑心……”
萧岐山让小厮进来收拾了药箱,往长兴候所在的裕德堂去。
裕德堂里灯火通明,不断有小厮丫头端着铜盆出入,正堂、厢房、倒座房都有铁骑营重兵把守,密不透风。高氏、从顾家赶回来的叶氏,还有老侯爷,此刻都站在西次间里。东梢间不断有太医出来,个个都脸色凝重。赵寅池站在庑廊下和叶限说话,随即赵寅池离去,叶限跨进了西次间。
老侯爷双眼通红,偏偏又是铁血汉子,流血不流泪,硬逼着没掉一滴水。高氏却抱着叶氏小声哭着,叶限看着家里老人妇孺,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