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渗人。
凤卿不动声色地解下自己的一根发带递给秦鹤龄,轻声道:“侯爷还是先将头发整理好吧。”
秦鹤龄老脸一红,当下也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丢人,连一句谢谢的话都说不出来,就从凤卿的手中将发带接过,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
弄好之后,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阁主,我的马儿已经死了,接下来不知可否带我一程?”
整个部队,除了凤卿骑着一匹马之外,就只有秦鹤龄那匹已经被杀死了的马。他自诩自己身体不好,身份高贵,自然不能走路,只好恬不知耻地去祈求凤卿。
而凤卿也没有拒绝,往后坐了一些,将马前面的地方让了出来。
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一些暧昧,但事已至此,秦鹤龄也顾不上那么多。
他指挥着路,一路上倒是和凤卿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本来话不多的凤卿,这一次倒是跟他说了许多话。
当渐渐远离京城之后,突然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剧烈爆炸声,声音已然大到连地面都抖了抖。
秦鹤龄面上一紧,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他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得为何会有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