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郡主现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要不是还要做做样子,洛宁简直怀疑她能够当场笑出声来:“阿宁,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这件事情不能够怪你。我母亲就是这个性子,人在病中,就更加偏执了。你也不用害怕,尽力去治疗就是了。治不好也没关系,总之能够暂时骗住她,让她不用那样偏执也好。”安心郡主似乎已经认定了洛宁根本就治不好大公主的病。
洛宁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又道:“安心表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此时此刻,安心郡主已经完全放下了对洛宁的警惕,简直要把洛宁当成知心人了:“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你我姐妹之间,这么生分做什么?阿宁,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好了。”说着还拉住了洛宁的手。
洛宁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安心郡主手中抽出来:“安心表姐,你可不知道,刚才大姨母差点把我吓坏了。大姨母竟然说,等外公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大姨母手中,大姨母就要让我做皇太女!表姐,你说可笑不可笑?应该做皇太女的是表姐你呀。我看大姨母一定是病得糊涂了。”
安心郡主的表现在洛宁的预料之中,一脸淡漠的样子,好像对此事已经胸有成竹了,反倒打探起洛宁的态度来了:“阿宁,我母亲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