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但是说到打架整人,那,是很在行的!”说着就涌起一阵豪气干云的感觉。
丁艳在官场打拼多年,知道别人的话要反着来理解。林俊鸟说没生气,那肯定就是生气了。其实那条送给彭副局的生日礼是八千块买的,为了俊鸟能接受,不如报个低价。这尊门神是老娘唯一可以依靠的靠山,他是救命稻草,得供着、哄着,怎么也不能得罪。想到这,这杨副行长就嗲起来道:“老公,没生气就没生气呀。那个才三千块的东西,你不要我扔了。反这么便宜的东西,我也戴不上。嘻!”
林俊鸟听丁艳要扔掉,像狗被踩了尾巴一样,起跳道:“别呀,三千不是钱呀。你不要给我!刚好我用得着!”
“那,你到农信社大楼,后院小巷那儿等我。我上办公室拿了就给你!爱死你啦老公!”丁艳见他小子答应接受,高兴得像捡了金元宝一样。随手拿起爱玛仕,把个大屁屁一甩一甩的,先一步下楼去了。
在后院小巷内,林俊鸟心安理得的拿了项链后,终于跟丁副行长狮子大开口。丁艳听林俊鸟要贷五百万,一口答应。现在林俊鸟是丁少妇唯一可以依靠的大靠山,别说五百万,就是一千万,她也能办到。两个在巷内聊了几句,便分道扬镳。
林俊鸟从小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