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黄冰冰见灵儿是这种表情，她马上气哼哼地还以颜色。
一时间公寓内哑雀无声，谁都没说话，气氛尴尬。负责上果盘上茶点的程玲有些局促不安，她敏感地觉察到了赵俊龟的敌意，还有西眉、灵儿不善的脸色。至于赵市长，她都没敢面看一眼。像她这种从乡村底层出来的女人，对赵青卓这种级别的大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畏惧。她只是远远地躲在某个角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像家属等待法官宣读判决书。不过，这几个不速之客如果想对林少有任何人身上的攻击，她会一时间冲出来拼命的。
双方僵持了半个小时后，赵青卓终于从梦游中醒来，他动了，取了一颗烟叼在嘴里。坐在旁边的大儿子赵俊龟立刻殷勤地亮出ZIPPO火机给父亲点烟。林少注意到这只火机是镀金的，上面雕刻着一个半裸女神。赵青卓吸了一口烟，长出一口气，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显然他是被私生子翻天覆地的变化打乱阵脚。他需要重新组织措辞。
赵俊龟尽管处处表现冷静机智，可是他再也坐不住了。在他看来，这个便宜弟弟没啥好忌惮的。于是他率先发难了：“看什么看？你打着老爸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欺骗妇女，做赤白党！拆东墙补西墙，你以为瞒得过老爸？废物，赵家的脸都让你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