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记录,她出来时应该换了卡,打完电话,又把卡换回去了。
因为姜临川的指证,柳一柔哭得很伤心。
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也无人觉得她包藏祸心,反而对姜临川颇有微词。
“冷少,您醒了。”
“先生让您听电话。”一位助理进来,开免提。
“冷氏集团最新消息,冷总将遗产进行公证,并附以条件,如果冷殇夜在三十岁以前非自然死亡,冷氏所有财产将无偿捐赠给慈善机构……”
冷老爷子并没有对自家子孙下狠手,只作出公证,希望能借此平复后辈的狼子野心。
也许人老了就会心慈手软。
在姜临川看来,这一举措只会令冷殇夜的处境更加糟糕。
冷殇夜听完后向助理道谢,并给冷老爷子打电话。
“爷爷,您没有必要因为我做这样的公证……”
“两个选择,接手公司或者回国外。”冷老爷子像是早有预感冷殇夜会说这样的话。
“我会考虑一下,谢谢您这么多年照顾我。”
冷殇夜等那边挂断电话,沉默良久。
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进教室的时候,冷漠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