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淮替姜临川松了口气,仍然还是担心,怕师父打重了。
姜临川伸手,玄微真人只打了左手,力道不重,但姜临川细皮嫩肉,手心仍然红肿起来。看见这样可怜的手,云清淮比姜临川还丧,先前双双把家还,这会儿几乎迎风落泪。
“好好反思,不可再犯。”玄微真人挥手,示意云清淮起来。
云清淮屁股很痛,姿态出奇诡异,撅着屁股,拎着东西进门。
“为师希望你二人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儿,行的正,坐的直,别沾染上什么恶习。”
“师父的苦心我们知道,必不会辜负师父的良苦用心。”姜临川黑瞳温润,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乖孩子,痛不痛?”玄微真人轻轻揉了揉姜临川的头,十分关切。
“师父,不痛的。”姜临川摇头。
玄微真人轻轻嗯了一声。
云清淮开火做饭,姜临川给他烧火,玄微真人坐在前几天姜远之上山时做的竹摇椅上,晒太阳,一派岁月静好姿态。
到了晚上,两人洗完澡,云清淮屁股疼,趴在床上,自己给自己上药,龇牙咧嘴,有点够不到,就让姜临川帮忙。
姜临川坐在云清淮床边,如在梦中,今天云清淮挨打,倒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