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特意用花枝缠过缠过头发,这会儿完全摘不下来。
五、六皇子也是如此,表情各异,只有四皇子稳如泰山,姜临川一看,他竟然正盯着鞋尖发呆。
“儿臣见过父皇。”
“临川见过舅舅。”
景文帝带着几个肱骨大臣进来后,一瞬间,是很懵的。
他差点以为这院子被人拆了。
一地叶子,花也秃了。
再看他几个儿子,嘿,精神。
一个个头上顶着五颜六色的花,十分风骚,却怂得和鹌鹑似的。
这样一看,竟然有点像野鸡出笼。
几个大臣强忍着笑,不免多看几眼。
“临川,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怎么了?学小姑娘爱俏,头上戴花?”
“舅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请三哥、四哥、五哥、六弟划拳,舅舅,你罚我吧,不要责怪他们……”
姜临川立刻开始自责、愧疚、悔恨,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态度认真诚恳的认错。
景文帝听到这话,有点牙疼。
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心里梗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好想说点什么。
景文帝露出温和的笑容,慈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