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川一眼,道:
“虽然我不掺和京中的事,也有几分底牌,要是你遇到麻烦,可以找我。”
“好。”
五皇子全程沉默,只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六皇子最后承受不住诱惑,喝了几杯,睡成猪。
五皇子忽然道:
“当初我没想让你掉进湖里。”
“上次在二哥府上,我看到四哥去找你了,就没有去。”
姜临川抬眸看了他一眼,态度平淡,举杯道:
“往事已矣。如果你愿意,恩怨就此勾销。”
五皇子与他一碰,喝完杯中酒,长舒一口气,心中并不快慰,反而空落落的。
“日后我也会经常进宫,只是换了住处,有事可以找我。”姜临川坐了会,与两人告别。
他听力极好,还能听到两人交谈:
“四哥,你没告诉他,我那天晚上也出门了。”
“我为什么要说?”
肥羊大了,薅不出羊毛,令人心中怅然。
北方战事不断,已经转变为主动出击。
姜远之一直以养伤之名留在北边,每次景文帝传召,姜远之都是旧伤未愈。
隔一段时间就要打一下戎夏,景文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