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学唱戏的时候,错了就是错了,少不了一顿打,说再多软话都没用,久而久之也不说了。
这一刻,忽然起羡慕起姜二少,还有个相依为命的亲人。
而他孤身一人,别无亲长。
拿着几个专门用来捶背的小木锤回房间。
一晚上反复多次,用小木锤敲打姜临川的脑壳,毫无作用。
知道姜临川睡着,沈云棠还迷迷糊糊拿着小锤子在敲。
当晚,姜临川就做了一个自己变成木鱼的梦。
......
姜二少爷在医馆呆了大半天,又从医馆拉回去,祁城流言四起。
“姜二少爷怕是活不了多久啦,听说脑袋上撞出一个碗口大的洞!血流了一地,脑浆子好像都流出来了,那叫一个惨啊......”
“老大夫都说尽全力了,看来真的不行了......”
“姜大少行事雷厉风行,对手下犯了错的人从不留情,没想到对二少也这么狠。”
“子不教,父之过。二少是大少一手带大的,长兄如父,被打一顿也正常,这回大少怕是气得狠了。”
“还能活吗?该不会办后事吧......也不知道沈云棠会不会被牵连。”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