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车,很少见他在路上走。
“不必了。”姜临川正好想消食。
“走累了就叫一声。”
祁城算是北方最大的城市,管理得很好。另一边有租界,街上干净整洁,行人衣裳齐整,神色安然。若是战乱地区逃过来的人,必然一脸惊惶,面黄肌瘦。
两人走着,姜临川还买了两串糖葫芦,分给沈云棠一串。
沈云棠戴着面具,不方便吃,仍然拿在手里。
这年头,手艺人好像分外认真,且都有几分绝活。
山楂去了核儿,外头一层薄脆的糖衣,既漂亮又适口。
沈云棠心想,我以前可从没在街上吃过糖葫芦,这样一看,倒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路走走看看,也不算累。
□□内人声鼎沸,一片片的喝彩声。
“云棠师兄回来了?”
门口的人没拦,似惊似喜。
很快里头静下来,仿佛有人在问什么,然后听见一人回道:
“我云棠师弟最适合演那些娇滴滴的女儿家,学不成穆桂英,这戏服就暂时给我穿上了,诸位瞧合不合身?”
“合身合身!”
台下一片附和之声。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