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在台上,姜临川匆匆到后台去,老帮主也不在。后面还有个大院子,平时戏帮子里的人吃住就在那里。
姜临川又看见之前那个报信的小孩子,脚步匆匆,直接揪住他衣领,见他神色惊惶,追问:
“孟师兄去了哪里做客,现在回来没有?”
那小孩子摇摇头,姜临川一松手他就跑了。
姜临川跟上去,看他在柜子里挑挑拣拣。
“你在找什么?找药?”
“带我去看。”姜临川见他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把他扯到一边,认真道:
“我是从旧货市场赶回来的,看到师兄了。没必要害他,究竟伤得有多重?我会医术,你耽搁时间,人就救不回来了。”
那小孩看了眼姜临川,终究下定决心,带姜临川七拐八拐,下地窖,进了一间暗房,点着油灯,昏暗憋闷。
孟清仰躺在床上,胸前汩汩出血,喉咙张着,像濒临渴死的人,“嗬嗬”喘气,每喘一下,血沫就喷出来。
他脸上做了伪装,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
见姜临川过来,似有些失望,再看那个小孩子,又很不放心。
“伤到了肺?”
边上什么也没有,姜临川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