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涨的青紫,可能是痰卡在嗓子眼里咳不出来,于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用左手垫在老爷子背上,右手猛敲。
“哇——”浓痰夹杂着呕吐物咳倒是咳出来了,只是可惜了于归一身崭新的白大褂。
刺鼻的气味在急诊留观室弥漫开来,于归唰地一下站起身,径直冲向了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还未等缓过神来,又有人叫:“新来的,新来的,去给孙大夫打下下手”
“新来的,救护车来了,去过下床!”
“一二三”好不容易把二百多斤的病人抬上了轮床,护士又催:“哎,那个新来的,换下尿管”
于归忍无可忍:“chā尿管不是你们护士也能做吗?!”
小护士拿着注shè器伶牙俐齿怼了回去:“你不是来学习的吗?你不做谁做!”
于归想起学长学姐的忠告:刚到医院一定要和护士搞好关系,不然处处受欺负,脏话累活都是你的。
于归没再说话,默默干活。
兵荒马乱的一下午很快过去了,六七点门诊已经没什么人了,陆青时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起身回病房去。
于归刚一屁股坐下来凳子还没捂热,五本外科学那么厚的病历从天而降砸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