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底只是添了孤寂。
于归一口面一口汤缓慢吃着,终于可以在没有人的地方放肆自己的情绪陷入谷底。
于妈妈带来的鸡蛋她每个同事的桌子上都放了一份,至于那个信封不知怎地最后落到了徐乾坤手里。
他一边走一边和同事聊着天:“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苦都吃不得”
“到底不是我们那时候咯,我们那时候实习还得给上级医生跑腿端茶递水洗衣做饭什么杂活都干”
“不过话说,这好不容易来个实习的,你怎么不放进自己组里,就算是个花瓶摆着也好看不是”
“哎呦哪儿那么容易啦,我们急诊科是高危科室你又不是不知道,出半点儿差错我这个主任还当不当啦,这个责任还是让陆青时担去吧,年轻人多历练历练对自己也有好处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下压了压鼓鼓囊囊的外衣兜。
眼泪不争气地落进碗里,于归大口吃着面,机械xing地嚼着。
汤已经彻底凉透了,于归端起来喝了个精光。
头顶的触摸延时灯突然亮了起来,于归犹如受惊的兔子般窜了起来。
“谁?!谁?”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安静地站在楼梯下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