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的还多。
“这……这该用什么yào……”她拿着注shè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问我啊?我又不是医生”郝仁杰也奇了怪了:“你这医学院怎么毕业的啊?”
“我……我……”于归嗫嚅着:“严格来说……我……我规培没结束……还……还不算毕业……”
郝仁杰绝倒:“得,我看你是毕不了业了”
也是巧了,陆青时刚好巡房走到门口快步过来,将听诊器按在了王有实的胸口,吩咐手足无措的于归。
“一支杜冷丁肌肉静推”
“喔,喔好!”于归松了一口气手忙脚乱从医yào车里翻出来杜冷丁,用碘伏做了皮肤消du,将尖锐的针头缓缓扎进王有实的血管里,好在这次终于没出差错。
止痛yào很快起了作用,附带的安定成分让他很快就睡着了,王有实老婆站在走廊上等着陆青时出来。
“大夫,大夫,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娃他爸究竟是什么病吧!”
陆青时摘下口罩,静静看着她,面色冷静,无悲无喜,宣告出最残忍的结果。
“肝癌晚期”
王有实老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她没学历没文化,不知道肝癌具体是什么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