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呢,后来于归从业数十年,从一个菜鸟也站到了与陆青时同高的位置上,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那天,想起那个命运悲惨的女孩。
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但她想,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进火场。
刚刚绊倒她的是轮椅,女孩子半个身子被压在了铁制书架下,就是那种医院里常见的,用来放病历的又厚又沉的铁制柜子,血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蔓到自己脚边,鼻尖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她扑了过去,想要把柜子抬起来,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也是纹丝不动,郝仁杰放下急救包也冲过去帮忙,使力的时候脖子上都冒出了青色的血管,沉重的铁柜依旧扎根在女孩身上,甚至在他们使力的时候发生的晃动让血流的更凶了。
“不行,救不出来,让消防队来帮忙吧”郝仁杰从兜里翻出了对讲机。
于归点头,顺着小女孩的身体摸到手腕上想建立静脉通路的时候,却浑身一震,她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手里这个冰冷滑腻的东西,拿电笔一照,差点哭出声来。
“艹!这都什么人!畜生!”女孩的手腕被拇指粗的铁链拴住了,一端连在了铁柜背后,就是这个东西让女孩发生火灾的时候无法跟着其他人一起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