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她拿镊子一点点剥离着。
“利多卡因……不……”她快速摇了一下头,头一次出现了用yào迟疑:“肾……肾上腺素5mg静推”
“不行,血氧掉到了四十!”用yào一分钟过后,护士又叫了起来。
陆青时眼里那点儿水光终于溢了出来,一滴一滴砸在了她过分苍白的脸上。
八个小时之前,她还活蹦乱跳站在她面前说:“有陆医生在,怕什么?”
八个小时之后,她躺在这里没有自主呼吸没有自主心跳,浑身冷的像一块石头。
疼痛把回忆撕开了一条口子。
五年前。
小小的孩子坐在病床上和她击掌,眉眼与她何其相似。
“妈妈是协和医院最好的医生,我不怕!”
仅仅六个小时之后,他就躺在了手术台上,呼吸心跳全部停止,能做的抢救方式都做了,麻醉医站起来鞠躬宣布手术失败,患者死亡。
她手里的止血钳当啷一声掉进了托盘里。
从那一天开始,陆青时就再也没笑过。
“铛——”锐器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陆青时颤抖的双手垂了下来。
“死……死亡时间……”
“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