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一点儿湛蓝来,在手术室的无影灯下显得那么不真实。
她说:“即使比别人起步早很多,拥有了很多人想也不敢想的资源,但最终,人——还是要靠自己”
在手术室剥完二斤提子出来已经是深夜了,于归揉揉酸痛的脖颈,伸着懒腰把剥好的提子放在了郝仁杰面前。
郝仁杰大喜过望,捻起来一个塞进嘴里:“哇!皮都给我剥好了,不枉跟着你出生入死一趟,好甜!你这是在哪剥的呀?”
于归头也没回扎进了办公室:“手术台上拿止血钳剥的”
“呕!!!”郝仁杰想到刚刚咽下去的提子是在躺过病人的手术台上,用解剖过器官的止血钳剥的,顿时趴在了垃圾桶上一阵恶心。
“于归你个死变态!!!”
院长办公室,只有四个人参加的内部会议。
办公室里半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桌上放着院长的铭牌:孟继华。
双鬓斑白的老人佝偻着身子坐在沙发椅里,神色莫辨,沉默不语。
副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陆主任是好不容易挖过来的优秀人才,我的建议是……”
徐乾坤急了,顾不得上下级关系打断了他的话:“可是行事太嚣张跋扈!务必也要给她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