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里我会不定时来医院抽查你的解剖缝合技术,连提子都缝不好的人不配上我的手术台”
于归笑得更加灿烂了:“是,请陆老师放心,学生一定会勤加练习,不会辜负您的教导”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走廊里,于归揉了揉假笑得有些酸痛的腮帮子,拿沙发垫子泄着愤:“死面瘫!死面瘫!死面瘫!”
郝仁杰在外面拖长了声音喊:“陆姐,您怎么又回来啦?”
于归赶紧站好冲着空气弯腰鞠躬:“陆老师好”
一室寂静里,郝仁杰在外面bào发出了公鸡打鸣一般的笑声。
气的于归抄起沙发垫子抡圆了冲上去:“去死吧!!!”
“今天怎么样?”甫一踏进病房,未穿白大褂的陆青时就让人眼前一亮,只是在外面罩了防护服,里面纯白的衬衫,领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削瘦的锁骨,简单的牛仔裤穿在她身上却很有型,手腕上戴了一块小巧的腕表。
她习惯xing地向护士伸手要诊疗记录,对方犹豫了一下:“陆大夫,按规定……”
她已经停职了。
陆青时伸手拿了过来,细细翻阅着,然后从她兜里拔了一支笔出来,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再jiāo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