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生命的厚重对现在的她来说,她的肩头还过于单薄,愣在原地也微微红了眼眶。
“对了,这个请您转jiāo给陆大夫”何妈妈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幅画,用丝带系着蝴蝶结。
“这是淼淼没来得及给她的礼物”
从夜晚忙到清晨,再从白天忙到黑夜,陆青时做了很多台手术,没有去送何淼淼最后一程,直到手术安排表上近期的最后一台手术也落下了帷幕,医生才把自己锁进了更衣室里。
不多时,犹如幼兽悲鸣一般的呜咽在更衣室里回dàng开来,手术台上所向披靡的陆青时此刻抱着头蜷缩在更衣室狭窄的椅子上独自tiǎn舐伤口。
顾衍之的手放在了门上,始终没有敲下去,而是转身走向了分诊台。
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陆青时比较贴切呢,顾衍之想,大概是惊弓之鸟吧。
她还没进来那个人就已经擦干了眼泪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用不速之客的眼神看着她:“你来干什么,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任何人说话”
“我知道”消防教官只是走到她面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
“淼淼给你的礼物”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医生内心难免钝痛:“拿走,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