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以我不喜欢坐门诊啊,整天开yào开yào的,看着都烦”
那些yào片又都那么苦,还不好咽,如果感冒也能开刀就好了。
“等着”
顾衍之从她眼前消失,回家拿来了糖果,又钻进了她家的厨房,一阵叮里当啷之后,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
yào片被研磨成了粉末,拌上了白糖,分门别类放在了纸袋上。
顾衍之手里捏着糖果:“晚上吃糖对牙不好,不过还是想让你甜一甜”
陆青时失笑:“这样,会没有yào效哎”
“哎?”年轻的消防教官挠挠脑袋,一脸做错了事的惶恐:“那……那怎么办?你还是别吃了吧,我去重新给你……”
陆青时接了过来:“不过,我觉得应该有用”
周一清晨,例行科室总结会议变成了全院大会,每次坐在这样的会场上,院领导高高在上,她只能挨着墙边坐,于归就有些发怵。
大家的心里都清楚,今天的会是为了谁开的。
首先是医务处出具关于何淼淼的死亡事故鉴定书,刘长生清了清嗓子道:“经过专家组的缜密调查与分析,查阅了何淼淼过往病历以及口头询问了所有参与手术的医护人员,我们得出以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