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拿火柴棍支起来,又去接了半杯特浓咖啡提神。
“向队,尸检结果出来了,死者死于□□类yào物中du”
法医把尸检报告打开递到了她面前:“和云南那个案子死者体内的神经du素一模一样,静脉有针孔,初步确认是某种新型du品无疑了”
“好”向南柯细细翻看着:“云南省厅缉du大队的人到了吗?”
跨省办案最为繁琐,在云南因为吸du过量的那名死者身份确认为锦州市人,又因为涉du两地公安非常重视,因此案件也移jiāo给了锦州市公安局,誓要揪出du品源头。
向南柯迟迟没有动作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总觉得包丰年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在他的上头另有其人。
“快到了吧”下属看了一眼腕表:“咱们的人就在火车站等着呢”
他话音未落,另一个刑警推门而入,面色有些不妙:“向队,局长找你”
向南柯合上尸检报告,起身,同事快步跟上小声道:“局长的脸色很不好,应该是对咱们迟迟不收网感到不满,您小心点”
向南柯脚步一顿:“我知道了”
果然,刚敲开办公室的门迎面就飞来了厚厚一本案卷,向南柯稳稳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