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给我生理盐水”
护士直接递了一瓶给她,陆青时拿起来从头浇到脚:“好了,准备气管chā管”
医生一边chā管,一边留意着生命体征,在看见那条绿线有了起伏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抬头问:“你们这个……呼吸器能维持多长时间的作业?”
“四个小时左右”
陆青时抬头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们都是我的兵!我不同意!顾……”锦州市消防支队长手里拿着通讯器被人一把摁掉了,赵铭文目呲yu裂,攥住了他的衣领怒吼。
“他们都是你的兵也是我锦州市的人民子弟兵!你看看这哀鸿遍野!不关掉总阀门阻止泄露的话都他妈一起完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夜幕被火光照亮,不断被抬出来的伤员,趴在地上因为剧du气体呕吐不止的救援人员,躺在断壁残垣上的尸体,烧的只剩铁皮的汽车,天空被染上了一层灰色。
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哭了:“不……不能再有人牺牲了……赵书记……”
“我知道!”年过半百的老人也微微湿润了眼睛:“可是这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命令下达给顾衍之的时候,她正在和刺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