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再转移”
戴妈妈瘫坐在了椅子上,泪流满面:“让我再想一想……想一想……”
陆青时轻轻回了一下头,被风吹开的会议室门口闪过一个影子。
听见了这个消息的戴雨辰也瘫坐在了地上,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糊了满脸,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膝盖,用力感受着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还有一个方案”陆青时犹豫了一会儿:“切开她的右腿组织,暴露出胫骨,置于超低温yè氮里冷冻杀死癌细胞后重新放入身体里重建骨骼并缝合”
这种闻所未闻的手术方案听得人云里雾里的,戴妈妈眼泪就没停过:“不管什么手术方案只要能救雨辰我们都愿意试一试的……”
“目前国际上这种方法只有美国安德森癌症中心应用过,中国还是一片空白,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成功率也只有20%,同样也有可能不完全杀死癌细胞,而且yè氮还会破坏正常的细胞组织……”
骨科教授把得失都纷纷挑明了:“不管哪种方案都不能百分百保证完全康复,希望您能理解”
“最近怎么天天下雨,烦都烦死了”秦喧提着阔腿裤,踩着高跟鞋,手里打着雨伞小心翼翼蹚过医院门口已经汇成河流的马路。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