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留一个,感情把我们这儿当养老院了啊”
“检查结果出来了吗?给我看一下”陆青时伸手,他把病历递了过去。
对着走廊上的白炽灯瞥了几眼,陆青时把胸片塞回他怀里。
“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以往的仁济医科大只有门诊大厅及急诊科每天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得,今天罕见地,像检验科这种非临床科室也站满了焦急等待结果的患者家属。
于归把座位让给了一位孕fu,自己站起身走到了玻璃幕墙旁,雨水在落地窗上连成了线,形成一片巨大的雨幕,远处京基大厦隐入灰蒙蒙的云层里,脚底下的医院大门口车辆来来往往,不停有救护车放下重伤的患者,医护人员都化成了一个小白点在忙碌着。
她看见郝仁杰推着轮床冲进了瓢泼大雨中。
“什么情况,怎么伤的这么重?!”
送他来的院前急救医生穿着雨衣,浑身上下都是泥浆。
“塌方!隧道塌方!距离锦州市四十余公里外的常平隧道塌方了!”
郝仁杰浑身一震,顾不得抹脸上的雨水,跪在轮床上捏着皮球:“快快快,赶紧送抢救室,让陆姐过来一趟!”
血,从担架上流下来的血从停车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