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消防官兵用yè压钳试了试:“不行,路都被落石堵住了,起重机开不进来,而且有二次塌方的风险,我们也不敢用”
“我试过了……拉不出来……放弃吧……放弃吧……求求你们了……先救我出去好不好……”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扯住了她的裤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秦喧简直想扇他两个耳光,好叫他清醒清醒:“你还有点良知吗?!那是你老婆孩子!!!”
消防教官用yè压钳勉强撑开了一人宽的通道,几个人满头大汗:“快一点,我们要撑不住了”
秦喧不再跟他多废话,扯着急救包又爬了进去,黑乎乎的柴油糊了医生满脸,白大褂也被铁皮刮破了,肩膀上火辣辣地痛。
秦喧咬着牙,拔出留置针为她建立了静脉通路,尝试着唤醒她:“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医生……”
女人的头偏了偏,气若游丝:“救……救我……”
“深呼吸,保存体力,不要乱动,孩子的脚已经出来了”秦喧用手塞进了产fu的yin道,托住孩子已经暴露的先足,减轻着脐带受压,用肩膀抵住通讯器跟陆青时通话。
“青时,我这边有个产fu很危险,脐带脱垂,新生儿随时可能窒息,能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