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攥紧了,千万不能松”
秦喧小心翼翼接过来攥在手心里,郑重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再把车抬起来一点”几个人都是半跪在地上根本直不起身子,顾衍之把手伸进了孕fu的腰间,陆青时又往孕fu肚子里塞了几块纱布。
向南柯微微挪了个方向,抱住了孕fu的上半身,陆青时扶着腿,一点一点把人往担架上挪着。
外面等待已久的男人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徘徊着:“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吧……赶紧把我和我儿子送去医院啊!”
旁边抬着车的消防官兵俱是满头大汗,个个咬牙切齿憋红了脸:“坚持……坚持住……”
“一……”
“二……”
“三……”
倔强的消防官兵们又换了一只手用背抵住了车身,一个人进来容易出去也容易,若再带上一个身受重伤的孕fu呢,说是步履维艰也毫不为过。
这短短的十几米可能是秦喧前半生走过最长的路。
不时从上方掉落的汽车零件,滴落的机油,难闻的不知名味道,以及越来越压迫呼吸的车身。
顾衍之腾出一只手垫在了孕fu肚子上,她的掌心下是陆青时戴着手套有些温热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