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跟她吼。
“那又怎么样,我只想你安全!”向南柯抹一把脸上的雨水,拽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车上拉。
“你放手!”秦喧狠狠一脚跺在了她腿上,坡跟鞋威力不小,向南柯吃痛,微微皱起眉毛,松开了她的手腕。
秦喧一步步后退:“你穿着警服,是人民警察,有自己的职责,不能留下来我不怪你”
“但我穿着白大褂,我是医生,我的患者没走之前,我决不会离开半步”
“青时,青时,青时,青时……”顾衍之捏着通讯器,一边念叨着,泪水簌簌而落。
半晌还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向来冷静的消防教官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喉咙里发出类似幼兽的呜咽。
仪表盘上的数字飞快倒退着,发出了“滴滴”的声音。
顾衍之左顾右盼着,随手摸到一块石头捡起来,狠狠砸了下去。
火星和泪水一起崩落。
坚硬的金属外壳纹丝不动。
仪表盘上的数字还在倒退着。
“啊啊啊啊啊啊……!”她接连使劲捶了数十下,火花四溅,仪表盘被划得五花八门,可是没有用,一直到她的右手完全脱力,那滴滴的声音还是如魔音灌耳。
顾衍之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