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这是我最后求你的一件事,包丰年在这个跨国组织里扮演的什么角色我们还暂不得知,或许他的上头还有别人,或许他也是被bi无奈,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不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秦喧转过身来看着她,凌晨的街道上已经没了什么行人,她们站在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的车流从身边飞快掠过。
她看见秦喧微微仰起了头:“你开始接近我是不是为了老包的案子?”
向南柯硬着头皮点头:“是,但也不完全是——”
秦喧唇角溢出冷笑,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微红的眼眶,自己也鼻子发酸起来。
“够了,其他的不必再说了”她似乎累极了,把围巾往上拢了拢,护住冰冷的半张脸,指尖触到肌肤的时候有一丝温热。
她竟然哭了,一时分不清是为了包丰年还是为了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自己。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向南柯又往前走了几步,隔着一条斑马线与亮起的红灯,其实很想过去抱抱她。
“留他一条命,从轻处罚”
其实这不是她能决定的事,但向南柯还是郑重地点了头:“抓捕现场我不会开qiāng,至于其他的,我向你发誓,法律会公正严明地处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