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面对一屋子虎视眈眈的媒体记者侃侃而谈,那个时候的她圣洁、高雅、凛冽如高不可攀的凌霄花,也只有睡着了才会露出这单纯无害的另一面。
目光从饱满的额头,到修得很干净的眉毛再到高挺的鼻梁,因为大病初愈气色不是很好,最近的唇色都很淡,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它的奢望。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顾衍之的头越埋越低,她的脸也越来越近,能闻到她身上的清甜气息,她的掌心里都是薄薄一层汗。
终于,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时候,顾衍之轻轻覆上了她的唇,既激烈又静止,她快要热泪盈眶了,久久不敢动弹。
然后,陆青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睁开眼,四目相对,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是下意识地伸腿,一声惨叫在床下响起。
陆青时从床上弹了起来,薯条从她怀里跑走,她又好气又好笑地趴在床边看她的惨样:“你不好好睡觉,在干嘛?”
顾衍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看样子是摔得不轻,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很痛哎”
她伸出手:“好啦,上床”
顾衍之唇角挑起得意的微笑,攥住了她的手,使劲一拽,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一阵天旋地转,跌倒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