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警方不会放过他,道上的人更不会放过他,因此下手也带了几分狠劲,挥舞着刀片。
“你说,是不是你和警察勾结起来害我们老大!呸!枉我们老大那么信任你,你个狗娘养的东西!”
包丰年扯着嘴唇笑了一下,摘下墨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圈四周,诡异的安静,连海鸥的叫声都没有,他的目光再落回到秦喧身上的时候,多了几分深意。
秦喧其实既希望他来,又希望他不要来,这种矛盾的心情令她微微红了眼眶,再也难以抑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呜咽。
“要是我哪至于被条子bi得四处逃窜,我今天人已经来了,诚意也带到了,箱子里还有美金,算是跟你们老大赔礼道歉了,先礼后兵,再不放人的话——”
他的手悄悄摸到了身后,还没把qiāng□□,一声响亮的qiāng声划破了海平面,有人声嘶力竭地吼:“老大快跑!那个女人骗你的!这是条子布的局!”
他仓促转身,血花四溅,跟了他最久的兄弟砍伤了一名刑警,被shè成了筛子,倒在了血泊里。
“大头!”包丰年目呲yu裂,并没有时间给他悲伤,越来越多的荷qiāng实弹的警察冲了出来,他带来的那些人或死或伤,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