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很快被濡湿。
“唔……”她咬紧了下唇,腿根一凉,十指jiāo握在一起,深深压进了床榻里。
窗外月亮升起来,树影摇晃,粗重的喘息与暧昧的娇/吟jiāo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无比和谐的奏鸣曲。
直到曲子被急促的铃声打断,于归从云端坠落,伸出雪白的胳膊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率先接起来的人是方知有。
她已经坐了起来:“喂?”
她潮红的脸色变得煞白,捂住了听筒:“小归,冉冉……要不行了”
温度抽离,没有暖气的屋子里潮湿而冰冷,于归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方知有走得匆忙,手机都没拿。
她的目光从窗外的月色落到自己白皙的小腿上,撑着额头想了一会儿,抿紧了唇角,要哭不哭的表情。
不过短短十分钟,身体彻底冰冷了起来,于归哆哆嗦嗦穿衣服下床,拿起自己的钥匙,轻轻阖上了门。
大半夜的不好打车,于归就骑了单车往医院赶,把车靠在路边跑进神外所在的楼层时已经出了一身细汗,冷热jiāo替,怪不舒服的。
她趴在分诊台上问:“你们科的那个安冉,怎么样了?”
护士见是熟面孔,多说了两句:“上了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