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我的求婚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呢”
陆青时轻轻摇头,面对她的时候神情总是柔软而安宁,和手术台上判若两人。
“只是觉得国外的一纸婚书在中国没有任何法律上的意义”
像上次她重伤险些被爷爷拔掉管子一样,遇到这些特殊情况,谁都没有办法做主,但签了协议,指派对方为自己的意定监护人之后,她们拥有了和亲属同等的权利,这也是陆青时咨询了好几位律师之后给出的答复。
当然,如果她有任何不幸,顾衍之也会获得她的全部遗产,这是写在另一份遗嘱里的,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顾衍之轻轻揽过她的肩头,靠在了自己身上:“你在我心里大过全部意义”
陆青时笑,还是对她直白的表达有些脸热:“你从哪里学的这些sāo话?”
“还用学吗?对着你自己就会说了”
顾衍之轻描淡写一句话,还冲她挤眉弄眼的,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微微红了脸,拧了一下她的胳膊。
消防教官不甘示弱,挠了一下她的咯吱窝,两个人打闹在一起,陆青时前俯后仰地,被人抱在了怀里,碎石子从她脚下滚落下去。
“小心”
鼻尖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