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扶住了额头,来抵挡一阵一阵的疼痛。
“傅磊,你还有没有心?那也是你儿子啊……”
傅磊比她更痛彻心扉,一个七尺男儿在这么多人面前掉下泪来,江静攀着他的手臂默默泪流满面。
“佩佩也是我的女儿”
“你懂两个孩子都得了同一种病的心情吗?”
“陆青时,你不明白”
他用手捂住了脸:“要惩罚就惩罚我就好了呀,为什么要冲着我的孩子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陆青时看着这场闹剧。
冬雨最终化成了小雪,窗台上最后一株绿植被霜雪压垮。
差不多该做个了断了。
她缓缓起身,拿起了那张任命书,于归看着她一点一点撕成碎片,随手一扬,室内下了漫天遍野的暴风雪。
位于风暴正中的人轻轻摘下了自己的胸牌,压在了桌上,手掌松开,底下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但于归很多次觉得,那张脸是笑着的,此刻除外。
“从今天起,我在仁济医科大的职业生涯就结束了”
“以后不会再当医生,更不会再拿起手术刀救人”
“毕竟,我也是个要死了的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