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于归用胳膊肘一把扶稳了她,眼里一片雾气,她拼命摇头:“不做了……我们不做了……你去休息……剩下的我来……我和师兄做过模拟……我们可以的……相信我……陆老师……”
“镊子”她缓缓站直了身子,郝仁杰伸着手,咬牙切齿,没把她要的器械给她。
于是那个人缓慢而坚定地又重复了一遍:“镊子”。
他一个大男人把器械递过去之后,就转过身背着他们哭了。
“心包片”她的语气淡下来,声音变得飘忽不定。
刘青云把器皿递给她,滑腻的yè体里她夹了两下才把心包片夹起来,陆青时微微阖了一下眸子,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少许清明。
绝……不能输。
麻醉医开始倒计时:“离手术时间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fuck!”维克多的手心里全是汗,他不得不稍稍停下来在自己的裤子上抹了两把,才继续cāo纵着达芬奇。
她明明不高大,也不结实,肩膀分外瘦削,把宽大的手术衣撑得空空落落的,只在腰上系了一根带子,浅浅勾勒出腰围。
就是这样一个不高大还有些柔弱的女医生,她的背影却是这手术室里最安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