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焱马上推开魏珣,嫌弃地扯扯他的衣服,一股咸鱼味,又把魏珣头上戴的太监帽子丢下来,扔得远远的。
“长生,我们去沐浴更衣,去去晦气,好不好?”萧子焱手掌心里还有干涸的血迹,虽然是别人的,但沾在手里怪不舒服。
“好啊。”
“朕气得腿软,走不动路了。”
魏珣蹲下去,萧子焱灵活地蹿上他的背。魏珣稳稳把萧子焱背起来,丝毫不显得违和,大摇大摆去鸳鸯浴。
两人泡在水池里,萧子焱叽叽咕咕的讲香妃的坏话。
“她把那个小宫女看得比命还重要,莫说是装怀孕骗她那个老父亲了,要是那小宫女是个儿郎,怕是两人孩子都有了。”
“一听说朕要放她们俩出宫,她马上就把朕赏的首饰打包带上了,吃我的,喝我的,还拿我的银子养别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人!”
“陛下莫不是吃醋了,香妃可是少有的美人。”
“朕不喜欢她那样的,哪里有长生美啊……”
“那些秀女完全比不上长生,像长生能背我走这么远,那些秀女能吗?”
“陛下所言极是。”
“不要这么客气了,这陛下谁爱当谁当去吧…我突然就想混吃等死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