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翻新完了,还是按照先后在时的模样,魏珣恍惚间想起一些画面,小魏珣被宋槿抱在怀里够枝头上的花,笑得羸弱而开心,先帝在一旁看着,神色莫名。
“陛下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不妨直接问奴。”见魏珣直愣愣看着自己,看了许久,宋槿淡淡道。
“这些木槿花与你的名字有关系吗?”
“无关。先后名司槿,这里的木槿花,槿是司槿的槿。陛下都忘光了吗?”
“是不太记得了。”
“既然与母亲名字一样,那当时你叫什么呢?”
“先后赐名花奴。”
宋槿又想起那个精致张扬如烈火般的女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宋槿,高傲而漠然,“日后,便叫花奴罢。”那时宋槿磕头谢恩,耻辱像巨大的铡刀一样切割着他最后仅剩的尊严,抬头时又是恭敬温润的表情。
先帝最是厌恶性情张扬的人,又喜欢逗弄宫里的太监,总挑长得好的,宠一段时间,那些不张扬的,战战兢兢的则是宠个几天就丢到一边,性情张扬起来的就随便找个借口打死。那些长得好看的小太监,眉眼大多与司槿有些相似,后来宋槿送上司家谋逆的罪名,先帝就再没找过小太监。
司槿在小魏珣六岁那年冬天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