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宋槿伤到了陛下,无论如何我也要杀了他。”
“好。”
宋槿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魏珣却没有那般体贴,任由宋槿被光线刺到眼睛,闭上眼睛又睁开。两人都盯着宋槿,不再说话。
“陛下,我很欢喜。”如今宋槿是阶下囚,说话的口气却同以前没有区别,依然温柔而恭敬。
“江山双手奉上,还作数吧?”魏珣笑问。
“本来就是陛下所有。”宋槿丝毫不忧心自己以后的生活,大不了一死。既然魏珣没有让他被斩首,也不会把同样的戏码再重复一次。人心瞬息万变,宋槿料不到自己会是哪种死法,也无所谓了。
连死都不怕了,其他结果难道还会比死更差不成?
“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教我朝政,做个太傅。”
“好。”宋槿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这样好的待遇,果断应下。
魏珣没见他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便也放心了,东厂不是个好东西,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解散。既然做了太傅,东厂便和宋槿牵扯不上了。
一堆朝臣怕太监,算什么破事儿。
日子又平静下来,宋槿每天教魏珣处理朝政,穿着素色常服,带着病态,整天笑的温煦,像是要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