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再高一点就砸中自己了。
余先生带着几个下人冲进来,拎起余知雅就动手开打,余知雅也不还手,只是躲着。他身手敏捷,余先生打了好几下都没打到,气得眼睛通红。
“把这个腌臜东西给我抓起来,上家法。”
“爹!”余闻歌被下人拉到一边,跪下来向余先生磕头。
“白养你这么大,礼义廉耻都没有!把小姐送到夫人那里去!不想清楚不许出来!知雅没出席订婚宴,余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余先生几近咆哮,震得魏珣耳膜发疼。
和上次红衣人身边情深款款的样子完全不同,真是善变。
等屋子里的人走光,床也被搬出去烧了,房门被重重带上,魏珣又开始在余府潜行。
余家那位夫人在城中的传言不多,据说是在吃斋念佛,魏珣决定去看一看。
说是斋堂,实际上布置得挺好,只是颜色上素净一些。
余闻歌今天挣扎的时候弄出些皮肉伤,一位面容与她相似的夫人正在给她上药。
“娘,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纵容着知雅,我对不起你。”
“傻姑娘,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姐姐要是在世,看见你这样,心中指不定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