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珣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正襟危坐。
“小师叔,你没事吧?”司玲珑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只是目前还不能出峰,还要休养一段时日。”
“我…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吗?”
“玲珑已经长大了,就不给你看了。”
魏珣刚说完,就见秦溟目光灼灼看过来。
“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你比玲珑大几十岁。”
秦溟又耷拉下去。
“难得一聚,最近得了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师父没让我出去。这是沐师姐酿的酒,她托我转交给你。”秦溟从戒指里取出十几坛酒,放在魏珣身侧。
“哇,沐师姐偏心,上次我去讨,她就给我喝了一口。又甜又酸…不好喝,又叫人想得慌。”司玲珑一闻到香气就认出来了。
“今日就开一坛尝尝沐师侄的手艺。”
魏珣在称呼上向来疏离有礼,谁也挑不出错来,像司玲珑,比她辈分大的人都叫她玲珑,魏珣只是随大流。只有秦溟能得他叫一声阿溟,稍微亲昵一些。
秦溟乖巧地取出新的酒具,见司玲珑可怜巴巴的拜来拜去,给她也拿了个杯子。
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