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发一言,也不起身。
“过来。”
顾非晗垂眸,继续弹奏。
“这个曲子不好听,换一个喜庆些的。”
顾非晗纤长的手指顿了顿,换成《十面埋伏》。
“过来。”
“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顾非晗岿然不动。
那人抽出佩剑,踢倒一个舞女,抵在她的脖子上。
“公子爷,您行行好,琴师还小,是个哑巴……”
她是戏班里比较安静的一个女子,十六七岁,性子逆来顺受,若非舞技身段脸蛋都不错,早就死在那个大染缸里了。此刻剑锋抵在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向来少言寡语的少女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连声哀求。
“哦?是个哑巴?可惜了好样貌。”
那人脸上的确露出惋惜的神色,有些时候听不到稚嫩的哀求和痛呼,就少了许多乐趣。
顾非晗看着剑锋,琴声如常。
“你要是开口说句话,我就收了剑,或者乖乖走到我面前来,跳个舞……不然我就取了她的人头做酒樽,美人盅也是雅事。”
琴声陡然激烈起来,如剑吟,如哀唱,杀气若有似无。
公子愣了愣,不知心头为何出现